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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兆想了想,坦然承認,“確實。”主要是他知道褚家的下場很慘,二品大員褚寧遠說倒就倒,他家沾了邊,怕被當炮灰給突突了。
“放輕鬆,不是我說風涼話馬後炮,就咱們三人,加起來還不夠上頭一盤菜炒,要頂缸背鍋,咱們還不夠份。”鄭輝說完,給兆弟倒了杯酒,“你是不是心裏有什麼事?”
嚴謹信也看過去了。
其實兩人都察覺出來了。
顧兆便沒隱瞞,說:“我之前想去地方做官,當時是想自在一些,福寶能多些選擇。”當時最大的念頭是因爲孩子的關係,“當時不急,想在京裏在升升,多留四五年。”
“如今呢?”鄭輝問完就跟白問一般。
顧兆笑了下,說:“年前寧西州大雪有雪災,咱們三家親自上陣去災民區救災,各種慘劇我不多說,兩位哥哥都見了,我那時候就想,一己之力救災,杯水車薪,我們三家出錢出力的,能救多少人?”
他好歹是現代穿過來的理科生,有些東西都記在腦袋裏、本子裏。他當了官,不想摻和上頭什麼派系、什麼從龍之功,那不如去搞建設,要是琢磨出來水泥,搞個水泥房,是不是大雪能多抗幾日,不用房屋塌了?
“我這人寫文章不是頂尖,拜了個好老師,寫的詩也是不入眼,倒不如去地方做點實事。”
顧兆是有了去意。鄭輝和嚴謹信聽出來了,二人沉默了會,沒有多說話,只是舉杯敬了顧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