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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打小性子就端正,做事一板一眼的,嚴阿奶在時最疼大白了,說:“大白跟他爹小時候一個樣,真好啊。”
“以後肯定也能當大官。”
嚴家長輩對大白寄以厚望,大白是嫡長子,頂嚴家門楣的,要是換旁的小孩,三歲啓蒙,家裏父親教書嚴厲,肯定會有過情緒,不樂意的,但大白不是,大白喫苦練字,小小的手腕都是痠疼的,從未叫過一字的疼,他阿爹心疼說我讓你爹明個少佈置些。
大白還反過頭安慰阿爹,小小人鄭重說不用,他可以。
喫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
這樣的性子,才讓柳樹更心疼大兒子,後來有了小黑,倆兄弟去爬樹,柳樹對大白是笑呵呵說:“挺好的,多玩玩,別老想着讀書,多鬆快鬆快。”
轉頭對小黑那就是板着臉,一手就捏了小黑耳朵。
“你瞅瞅你那個頭,還猴似的上樹,也不怕摔了下來斷了胳膊腿,還敢跟我犟嘴說沒斷?那我今個給你打斷了,反正總是要斷一回的。”
大白就攔,小黑趁機跑,柳樹抄着雞毛撣子追。
這在嚴家時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