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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動作完全背道而馳。
她被撞得只能發出破碎的句子,咬牙切齒地喊他名字,聞,雪,時。
可聽在他耳朵裏,就像一塊剛出籠的白豆腐,軟呼呼,讓人更想一把揉碎。
他笑着戲謔:“臺詞功底不行。”
“……”
婁語感到自己被抱得更緊,悶溼的體熱從背後覆蓋,繼續假戲真做着昨夜旅館不能爲人所知的戲碼。
他一本正經地用對戲的語氣繼續告誡她:“表情管理失控了,鏡頭還在拍呢。”
哪有什麼鏡頭,可在他認真到過分的語氣之下,彷彿真有一架黑洞的鏡頭正在對準她。
她縮了下身子,身後傳來悶哼。
沒有明天還需要拍攝的顧忌,他的動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兇狠,這種兇狠讓她眼前發黑,聯想到茫茫草原,餓了很久的大型動物舔舐了很多天圈到懷中的獵物,忍耐着只嚐到三分肉味,獵物還以爲他多年不見轉性,然而真正下嘴時,她是真的感覺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