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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好像是今年剛過完年那會兒吧,他說他哥們兒那邊有個空屋子, 他要搬過去……我讓他帶我去他那兒, 他也沒答應,自己不聲不響的就搬家了,連他哥們兒長啥樣的我都莫有見過!”
盧芳芳扭捏了一下, “就,後來吧,連辦那事兒的時候,還都是開鐘點房的咧……”
她心虛地瞄了瞄安平東,又忐忑地把屋裏衆人逐個看了一圈,“後來他被他們廠開除了,回來跟我發了一通脾氣,還打了我兩個大耳刮子!”
盧芳芳抬手指着自己的臉頰,好像上面還有那假餘平留下的掌印似的。
“那以後,他就不常來找我了,到八月那陣子,我連他電話都打不通了,我就知道咱倆那是肯定吹了啊……”
安平東從筆記本上撕下一頁空白的紙張,連同一支筆一起遞給盧芳芳,“你們當時租的那羣租房在哪兒?把地址寫給我。”
在盧芳芳用她那筆極難看的字跡,跟個小學語文不及格的差等生一樣,磕磕絆絆地寫着地址的時候,安平東又再度盤問了她幾個問題,然而這一對所謂的相好兒,真的就是十足搭夥兒打發寂寞的關係,彼此沒有幾分真心,自然也沒分享過多少祕密。
以安平東身爲刑警的經驗和自覺來看,在餘平決定搬到他的“哥們兒”那兒去的時候,就應該已經和其他幾個兇犯搭上了線,密謀策劃着如何去綁架富商劉陽的獨子劉凌霄了,也就是說,當時和他來往密切的人,很可能就是錄音裏另外兩個綁匪的真身。
案子發展到這個地步,若是綁匪們不肯和劉陽及他的妻子聯繫,走索要高額贖金的套路,警方也只能用最笨最耗時的辦法,從死去的假餘平的身份入手,一點點追查他這一年來的生活軌跡,找到和他關係緊密的人一一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