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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意到,柳弈在聽到盧芳芳的回答的瞬間,兩手下意識地虛虛握成了拳狀,上半身微微前傾——這明顯是人在壓抑着緊張和期待的情緒時特有的身體語言。
“我換個問題。”
戚山雨聽到柳弈用聽不出情緒的平靜的聲音,繼續問道:“當時餘平有沒有提過,爲什麼工廠不管賠?”
“啊,這個我倒還記得!”
大約人在抱怨發泄不滿的時候,話總是不可避免的特別多的緣故,連在情人面前把自己的真實身份都捂得嚴嚴實實的假餘平,也曾經在盧芳芳面前詛咒過他認爲對不起他的工廠。
“我內相好的說,給他治病的那醫院跟工廠是一路的,沒給他評上病兒,害他打官司輸了,工廠就把他踢出去不管他死活了——”
說到這裏,盧芳芳的話頭猛然截住,眼珠子骨碌轉了一圈:“我記得他那時還說,要把工廠老闆那丫的全家都砍了!”
她的聲音陡然拔高,瞪大眼睛盯着柳弈,語氣中透着詭異的興奮和幸災樂禍:“難不成,他還真去砍人了?!”
柳弈卻根本沒有理會她的提問,揮手打斷她的滔滔不絕,“你確定,他當時打工的地方,是G省S市嗎?”
盧芳芳愣了愣,“我……我應該沒記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