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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嬴川不知道後座上他的包裏還有一枚追蹤器,但柳弈剛纔過關卡的時候,已經亮過證件,只要刑警那邊和哨卡的交警一聯繫,立刻就能判斷他們上了省道。
所以,柳弈覺得,嬴川很可能會讓他把車開到一個他早就算計好的僻靜地方,然後換另一輛車。
至於換了車以後,柳弈還能不能握到方向盤,那就實在不好說了。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若是嬴川只是想要綁架一個能用工作證幫他通過臨檢哨卡的人,他大可不必冒着隨時會被人發現的風險,特地在法研所附近徘徊。
而且非要對比的話,就以控制人質的難度而言,哪怕是綁架江曉原也比綁架他方便。
柳弈認爲,嬴川之所以非要挑他下手,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他是嬴川的執念——而且這種執念,已經強烈到了讓他不惜冒險也一定要達成的地步。
不過,柳弈可一點兒都不認爲,他的魅力足夠大到嬴川捨不得弄死他。
恰恰相反,就像嬴川會與人合謀也要殺死自己的妻子白洮一樣,性格過分偏執的人,對自己“看中的事物”,總有種遠遠超過必要的、非理性的執着。
雖說是他們想要讓嬴川以爲他們手中掌握了足以威脅到他的證據,好讓對方對他們產生殺意,但實際上,只要嬴川足夠沉得住氣,就會發現,他們所謂的“證據”,根本無法對他產生實質性的威脅。
而且,即便他們的行動已經讓嬴川產生了危機感,他也大可以選擇直接逃到國外去,那就沒人能奈何得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