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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唐楷柏嘆了口氣，問道，“你現在一個人嗎？”
顏暖又看了一眼身旁那個試圖裝出若無其事但精神高度集中的人，答道：“不是。”
“可惜，”唐楷柏說，“還想找你出來坐坐呢。”
“我可以陪你聊會兒。”顏暖說。
“聊什麼呢，也沒什麼可聊的，”唐楷柏笑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種結果我們早就都預料到了，不是嗎？”
顏暖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哎，你還不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唐楷柏突兀地問道。
“記得，怎麼了？”
“不是說好要培養一下感情嘛，”唐楷柏說，“現在也來得及，你覺得我怎麼樣？”
顏暖愣了愣，哭笑不得：“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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