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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盼來了午盞和趙嬤嬤,兩個人有說有笑到了面前,午盞道:“李判已經來了,在前頭隨了禮,這會兒正被同僚拽着飲茶呢。”
明妝心下着急,“他看見你了嗎?知道咱們已經來了嗎?”
趙嬤嬤說:“早知道了,我送份子錢登賬的時候就遇見了李判,他還問小娘子人在哪裏呢,不過後院外男不能入,他們另有東邊的園子消遣,回頭等新婦子出門的時候,大家一齊到前廳,小娘子就能見着他了。”
明妝這才鬆了口氣,只要聽說人在,她就放心了。
午盞不由打趣,“小娘子念李判,從昨日唸到今日,可是有話要對李判說?李判不過兩晚沒回易園罷了,我看小娘子都着急了。”
趙嬤嬤聞言,疑惑地看了明妝一眼,明妝忽然覺得心虛,支吾着:“我拿李判當家里人看待,家裏人兩夜不回,我着急不是應該的嗎。”說完忙擺手,“好了好了,囉嗦這些幹什麼,咱們還是進去瞧瞧芝圓吧。”
大家重又返回小院,趙嬤嬤和午盞與院子裏的人相熟,幫着一塊兒張羅,明妝則伴在芝圓身旁。新婦在出閣之前還有一些瑣碎的事,要喫做姑娘時的最後一碗圓子,最後一餐飯。僕婦源源不斷運進碗盞,明妝接手擺上喜桌,照着禮數,新婦子該落兩滴淚,以示捨不得孃家,感念爹孃恩情,可芝圓全程笑嘻嘻地,婆子提醒她,她說:“我又嫁得不委屈,爲什麼要哭?”
於是該有的離愁別緒蕩然全無,想來也是,大好的日子,哭哭啼啼就爲一個眷戀孃家的名聲。孃家離得又這麼近,一盞茶工夫就到了,每日在孃家喫飯,晚間回自己府裏睡覺,至多來回跑兩趟罷了,和沒出閣時沒什麼兩樣。
飯後芝圓對明妝說:“我一個人哭,滿屋子人笑着看我哭,那我成什麼了!我就要笑,笑得比誰都大聲,將來的日子,也一定要過的比她們都好。”
明妝握了握她的手,“郡王是個靠得住的人,你們一定會夫妻和順,恩愛到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