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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讓溫見琛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呢?
他回過頭,想了想,搖搖頭,“我不知道,疾病是不講道理的,你的身體有可能給過你提示,被你忽略了,也有可能……它就是突然就來了。”
這世上有許多不講道理的事,他的眼瞼垂了垂。
男人再沒說話,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溫見琛和黃越一前一後地出了辦公室,將患者妻子帶到辦公室去做思想工作。
可是他們萍水相逢,並不瞭解人家兩口子的恩怨情仇,能做的,只是站在醫生的立場上,向家屬建議儘量讓患者寬心,好好配合治療。
僅此而已。
所以黃越最後說了句:“雖然對您很不公平,但我們還是希望您能讓讓他,別跟他吵架,也別再刺激他,這對他對你都沒什麼好處。”
對方一聽便落淚了,哭着說:“我讓了他十幾二十年,還不夠嗎?”
她的話匣子和眼淚開關一起打開,絮絮地說起自家事來。
黃越是值班醫生,要忙着看病人處置病情,只有溫見琛能坐在那兒靜靜地聽着她倒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