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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爲自己的擔憂會讓大家產生共鳴,卻沒想到,共鳴是產生了,但大家是共鳴溫見琛的。
一個個都安慰她:“他說的沒錯,其實問題不大的,只要不是長期這麼作,就沒事。”
“人沒那麼容易死的,生命非常脆弱,也非常頑強。”
“而且他還是醫生,要是有什麼事,在醫院要救命最快了。”
譚夏和寧濤都是熬夜熬習慣了的,跟大家分享起自己爲工作熬的那些夜:“項目出了問題,一邊要安撫國內的合作伙伴,一邊要跟國外的總部交涉,老闆都不休息,我怎麼好意思走。”
“看盤,開會,午餐時間都在跟相熟的研究院或者公司領導聊工作,去調研,去研究賽道,我每天工作至少十二個小時,一年起碼有兩百天在出差,我的每一分錢都用血汗掙來的。”
誰不是呢,肖樺可以爲了寫一首歌把自己鎖在空房裏不眠不休十幾天,紀苓薇可以爲了手下藝人的一個代言合約四處奔波還要陪喫飯陪喝酒,張栩寧拍戲時可以寒冬穿短袖酷暑穿棉襖,謝微媛也會爲了演出日夜練習練到粘義甲的膠布撕下來時手指頭都在流血。
每個人活在這個世上,爲了討一碗飯喫,爲了活得更好,或者爲了實現自己的價值,都不容易,就連裴冬宜自己,也要連夜寫教案,還要經常被家長找麻煩。
寧濤笑道:“所以其實我很喜歡來這個節目,既工作又能休假,那種感覺你們知道吧?既度假爽到了,又沒有因爲浪費時間去度假而有負罪感。”
大家哈哈大笑起來,在這一刻,他們的腦回路是一致的,他們跟溫見琛一樣,都是社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