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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你送進醫院來的時候,我也正好掛完水,”時生蜷起身子低低說,“氣栓,肺部出血,肋骨也斷了。”
“我現在不是沒事麼?”陸凜摸摸他頭,多少有些愧疚。“怪我,你生病了也不在身邊。”
“沒事,我原諒你。”
時生又悄悄摸去,小聲地親了陸凜一下,就被陸凜摁了後頸。細碎的親吻聲響起,陸吟在小牀那邊翻了個身,捂上耳朵默唸三遍 你什麼也沒聽到,病房裏,曖昧氣息悄悄流動着。
陸凜悄悄挑開時生的脣,呼吸纏綿。
許久,他才輕輕躺回枕頭上,平復呼吸的節奏,胸膛那邊還在一陣陣發痛着,不過沒事,有時生在這些也算不了什麼。
耳邊又傳來時生小聲的聲音。“……下次出任務你要小心點。”
牀上,兩人轉過頭來彼此對視,又悄悄說着話。時生湊去被陸凜手臂圈住,熱氣鋪灑在頸邊。
後來睏意重重上湧,時生半睡半醒着,窗外傳來了鳥兒嘰嘰喳喳的聲音,他猜着應該是四五點了,身體熱熱的,好像是陸凜的手探進來試了試他溫度,溫涼麪頰在他額頭上貼了貼,時生感覺舒服多了,隨後是細密的吻落下。
他睡得骨頭都軟了,整個人散發着熱氣,被陸凜攏在懷裏聽他耳語說了什麼,沒聽太清,低低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