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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織被他掐住的地方先是發冷, 繼而升溫滾燙,他語氣平緩低沉,並沒有露出任何兇暴,眼睛深不見底, 但異常冷靜, 跟以前發病的不理智狀態完全不同, 她沒法把現在的他當成一個病人看待。
她胸口悶脹得又澀又疼,知道躲不過去了,秦硯北專程趕回來,就是逼着她必須面對, 把那層不想捅破的紙,撕得徹徹底底。
“我沒有……丟下你, ”雲織掙扎着說出這個過於曖昧的詞,“這是你的家, 我任務完成就應該走了, 以後你和我都有各自的人生要過,不是合情合理的嗎?”
秦硯北似笑非笑地冷嗤:“任務?形容的真夠準確, 你對我, 就是一場不得不來完成的任務,要不是有這份恩情, 我在你眼裏是不是都不值一提?”
雲織呼吸喫力,有點怪自己太心急口不擇言,用錯了詞。
她想反駁,不是這樣的,當然沒有這麼冰冷, 但秦硯北已經收攏手指, 把她拉得離自己更近, 垂眼盯着她問:“你的合情合理,只是你自己的情理,你考慮過我的嗎?”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你就打算隨便地單方面開始,再單方面結束,”他攪着雨水的陰戾視線咄咄逼人,“雲織,你敢擅自找上門來報恩,等走的時候,連等我回來,面對我的勇氣都沒有了?!”
雲織眼廓紅了,她承認,她的確不知道怎麼應對,有點想逃走冷處理的打算。
可她也沒談過戀愛,對這種情況手足無措,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她突然接收到這麼多超出預想的變化,怕自己處理得不合適,怕兩個人直接面對面鬧得太僵,結果更糟。
這有錯嗎,分別消化情緒,不比眼前這樣針鋒相對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