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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硯北卻連燒燬的廢墟都被她踩散。
她不信,他連威脅,對她都是沒用的,除了恩情,除了綁架她的良心,他竟然沒有任何東西能抓在手裏,逼她留下來。
南山院上下封閉,在暴雨裏成了一座金絲囚籠,秦硯北把雲織關在這個曾經抱着她度過整夜的房間裏,守她到天亮,病態地親手給她洗漱綁頭髮,帶着她上車返回秦氏總部大樓。
他不再坐輪椅,長腿從車上邁下,把雲織寸步不離帶在身邊,強行跟她十指交扣,攥緊她的手。
雲織精神高度緊張,她抬頭望向身邊穿着深色西裝,氣勢瘮人的秦硯北,不安問:“你又帶我來這兒幹什麼。”
秦硯北緩緩低眸:“織織不是覺得我虛張聲勢麼,我讓你認識認識,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雲織被秦硯北領進頂樓的集團大會議室,坐在只有一扇門,絕對不可能擅自逃出去的隔間裏,牆上掛着一面時時播放的大屏,現場和播放出來的聲音同步,在小空間裏尤爲窒息。
她親眼目睹着秦氏內部這場突如其來的軒然大波。
太子爺腿傷痊癒,把這幾個月以來按捺不住浮出水面,投靠秦震的,或者從前就是秦震親信的高層和董事會成員一個一個拎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