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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欲的性感裏還混着一腳邁進鬼門關的絕望。
雲織摟住秦硯北,羞恥的界限好像都被蠶食掉,她在他耳邊一下一下的抽噎,迷濛着無意識說愛他,換來他完全丟掉理智。
被抱回浴室去善後的時候,雲織痠軟得抬不起眼,秦硯北不厭其煩地低低叫她,“織織”和“老婆”都叫,也不爲了讓她回應,就沉浸在最簡單的稱呼裏。
雲織聽見他問:“你怎麼敢一個人跑這麼遠的。”
她想起那十幾個小時的緊張,鼻音很重:“再遠我也會來,秦硯北,你要是再有事瞞着我,自己硬扛,寧可做那種傷身體的治療也不告訴我,我就——”
狠話講不出來了,他扣着她後腦重重親吻。
雲織固執起來也很難搞,精神了一點,抓住他肩膀:“你別想着含糊過去,幸虧是做了預治療,能恢復,如果你直接做正式的MECT造成腦損傷,記憶隨機刪除,真不怕把我忘了?”
“不可能,”秦硯北不讓她說下去,就着淋漓的水把她抱起來,“那些年秦江川快把我大腦挖出來了,都沒能忘乾淨,現在我全指望你活着,要是敢忘,就等於死了。”
雲織聽不了這種字眼,生氣瞪着他,秦硯北看她這麼鮮活,像已經從小小的殼裏拼命鑽出來,更心疼,後怕她出國路上會碰到危險,在這之前,她還被孤孤單單放在學校和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