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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到秋末入冬之際,南方的天氣有些反覆無常,前兩天還是能穿短袖的天氣,過兩天又急劇降溫,即使有一身正氣也抑制不住那雙凍得發抖的腿。在冷熱天氣反覆交替之下,不少人一下沒注意就有點感冒,每天上課都能聽到此起彼伏的擤鼻涕的聲音。
這周又是急劇降溫的一週,齊致剛剛經歷一個與夏天無異的週末,非常自信地穿着一件單薄的長袖就來了學校。他來學校前把外套放出來時,那種自信,那種囂張,他甚至忘了自己是誰。
當他在星期一的寒風中瑟瑟發抖時,纔開始後悔——他本可以擁有一件外套,但是他錯過了。
“我不冷。”齊致這樣催眠自己。
禍不單行,齊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寒冷刺激到了,姨媽提前不請自來了。
以前別人說他是非酋,他是不信的,但現在他不得不承認——他可能真的來自非洲,不然爲什麼所有倒黴事都這麼湊巧地撞在一起?!
如此一來,齊致彷彿在冰天雪地裏受凌遲之刑,渾身發冷,小腹處痛如剮肉,寒冷並未使他五感麻痹,反而對疼痛的感知更爲真切起來。
魏昀對班長每天只穿一件衣服的行爲感到十分驚奇,他裹着厚厚的一層,問道,“班長,你不冷嗎?”
“不冷。”齊致說這話時頗有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他此刻煩得要死——他在掂量究竟是殺冬天還是殺姨媽,又或者是挨個殺完再自殺。
齊致蜷縮起來,下巴抵在課桌上,試卷上密密麻麻的字看得人頭昏腦漲,他的筆在試卷上方懸立許久,卻遲遲沒有落下一個答案。良久,他終於落筆,寫的是四個字——我殺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