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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糯則是捏着自己的小手指，不安的磨蹭着小腳，眼巴巴地看着爸爸。
“爸爸，你看完了嘛？”
聽着小傢伙奶裏奶氣的聲音，費執延略頭痛地將全是圓圈的檢討書放在桌子上，伸手給自己按了按太陽穴。
“你知道自己在寫什麼嗎？”費執延開口問。
糯糯嗯嗯的點頭，伸出小手給爸爸指着前三個，念道：“檢討書……”
費執延掀了下眼皮，沉默了一瞬：“繼續。”
但糯糯卻是呆住了，看着後面的圈圈，怎麼也回想不起來自己寫的是什麼。
“嗯……我不知道了。”
糯糯抿着小嘴，倒是很誠實地搖了搖小腦袋。
費執延看着糯糯傻傻愣愣的模樣，壓着的眉眼都忍不住舒展開，嘴角都輕輕上揚，帶出了幾分無可奈何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