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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聞言喫了一驚:“你對人家一見傾心就往人家頭上插花呀?這不是耍流氓嗎?”
陳昭眉訥訥不能答:“我……我這不是……我……”他被說得頗不好意思,撓撓頭,只能答一句:“我這不是沒文化、素質低嘛。”
聖女大約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自辯,只能閉嘴驚豔。
拿着芍藥花的侍女臉上帶着不冷不熱的微笑,說道:“婢子卻忘了問,您是哪國來的公主?”
陳昭眉又自述一次,說自己是齊王的二十七女。
侍女呵呵一笑:“既然是齊國的公主,長到這麼大了,怎麼從來沒來過聖宮呢?”
陳昭眉按着假身份信息回答:“我是最近才受封的。”
一聽到他是最近才受封的,大家也不意外,只是心下鄙夷更深。都成年了才受封,那意味着什麼?要麼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女,要麼就是不受重視的庶女。只是因爲年齡到了,齊王纔開恩冊封公主,算是給“她”一塊進入社交季的敲門磚。
這樣的貨色,居然敢打白家獨嫡的主意,和聖女搶人?怕不是失了智吧!
但陳昭眉奉行的是“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原則,一點兒也不覺得難堪。他剛纔窘迫,是因爲牽掛白瑰。現在受鄙夷的只是他一個,與白瑰無關,他便豁達開朗,無可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