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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以我娘爲榜樣,從現在開始留心記錄。等我死後,我也要留大量的玉簡——首先我得找到大量的玉簡將我腦子裏的記憶庫存全搬出來——給我的後人,也許是我的兒女,也許是我的徒弟,也有可能是有緣的某某路人。
0017_再粗獷的人也有細膩的一面
我娘留給我的玉簡乍看之下無所不包,仔細研究後——這“仔細”一般人,包括一般修士,都做不到——卻會發現她還是有分寸的。
比如,她雖然留給了我關於我爹喜歡的雙修姿勢,但那份玉簡寫得非常含蓄,而且是難得的純文字不配圖。可能她也怕玉簡丟失——就她的玉簡數量,這是非常有可能的——造成什麼驚天動地的醜聞,所以這方面的內容她都寫得比較意識流,保證即使被別人看到了,也只能當做趣聞聊聊而已,沒有乾貨。
什麼?怕丟失出事爲什麼還非要記錄下來?話嘮的痛一般人不懂,尤其是因爲長相過於出塵脫俗而難以找到說話人的話嘮,再沒個發泄渠道真得憋出事來。憋出心理疾病都還是小事,就怕病後報復社會來着。
我娘可是元嬰期,她要是報復起社會來,那絕對不是‘血流成河’之類的詞語可以形容的。
除了涉及隱私的玉簡玩着春秋筆法外,涉及危險知識,比如,她是如何成功算計到我爹,又是具體如何塑造胎兒時的我,她都沒有讓我看到詳細流程。此外,諸如祕境路線、哪裏再過幾十年有長成的靈植、某兇悍妖獸該如何斬殺等等知識,她也沒有直接留給我。一部分送到了合歡宗,一部分給了我爹,還有大部分雖然給了我但卻上了封印,上面標註着必須等我達到某個境界後才能逐步解開封印。
“雖然你的思想是個成年人,”我爹對我解釋,“我也相信你有一定的自制力。但畢竟你上輩子只是個普通人,對修真界的規則非常陌生。一股腦接觸太多遠高出你實力的知識依然非常危險。所以我不會替你解封印。就按照姜琳的意思,達到什麼程度就看什麼資料。”
我對此沒有異議,其實比起我爹來,我反而不怎麼能相信自己的自制力。我要是真自制力好,說不定就不能投胎到這裏來了,畢竟死的時間、方式不一樣,可能投胎的路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