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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從頭說起,關於我上輩子的死。
其實我並不是個喜歡旅遊的人,準確地說,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尤其不喜歡和一羣人一起去人多的地方。作爲一個話嘮,我更喜歡自己說,而不是聽別人說,尤其是聽一羣人說。
很多人都說我蠻古怪的,不太好相處,有點獨。我對這種評價不以爲意,心裏還理直氣壯地想:人跟人本來就不一樣,我又不是爲了討好你們而活着的,看不順眼就看不順眼唄,我還看不順眼你們呢。
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我的陰暗想法,在他們心中,沉默寡言的人才心思重,像我這種話嘮,肯定是說過就忘,一天到晚傻樂,一些古怪不合羣的表現也只是還年輕氣盛不懂得收斂鋒芒。
這些自詡眼光成熟的人們,分析別人卻只會用定式、畫框框。外向的,內向的,活潑的,沉靜的,大方的,小氣的……人類這種生物是可以用一兩個詞就概括的嗎?
沉默的可能是老實人也可能是幕後*oss,開朗愛笑的可能是傻白甜也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居然始終有那麼多人堅信從人的外在表現就能夠看出其內在真實,真以爲誰都是心理大師啊?
我一邊跟你嘻嘻哈哈,一邊在心裏將你從頭罵到腳,你信不信?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做了。
說實在的,我承認我上輩子有點憤世嫉俗……好,也許不止一點。這大概直接導致了,我雖然有很多說得上話的朋友,但能夠交心的摯友卻一個都沒有。所以每當我安靜下來時,身邊必然一個陪伴的人都不存在。
好在,我也不稀罕別人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