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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案,說自己身上被植入了靈力。警方問她爲什麼知道,她說因爲她能借用這靈力來控制別人,凃漾和朱鎖就是實例?
顯然不能這麼說嘛。
如果她撒謊騙過了警方,併成功招來了修士,修士不用她說也能弄清楚真相。雖然修士有爲任務對象保密的義務,保密程度在不違背原則的前提下,以任務對象的要求爲準,但季佐恐怕不怎麼敢相信這份保密。
也是,祕密這種東西,主動權握在別人手上,那個別人還是根本不認識的陌生人,誰也得惴惴。
於是我的取核工作還是得偷偷摸摸地來,同時我還得想辦法讓季佐不爲她的身體情況擔憂。不過關於後者,等我將核取出來後,再給她測一次應該就行了,關鍵還是取核,得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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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所有人都表示季佐太消沉了,看着太可憐了,凃漾被罵得狗血噴頭,可此時塗先生早就以出差爲名,遠離了季家村,連他的家人提到他都只能搖頭嘆氣說聯繫不上。
可以想見,如果凃漾在季家村的名聲一直爛下去,他乾脆搬出季家村也不是不可能,正如他的好友朱鎖,花天酒地風流快活,根本不回家,又哪還管什麼街坊評價啊。
在外人看來,季佐會這麼消沉,我也要付一點間接責任:季佐和凃漾的訂婚前一天,凃漾的好友被我送去拘留,這很可能引燃了季佐與凃漾的矛盾,導致季佐被氣得住院,之後凃漾見異思遷,爲了追我而甩了只差一步就訂婚的季佐,導致季佐精神更加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