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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沉默地看着她。
小姑娘打了個嗝,連哭腔都出來了:“在場各派的長輩們一起打了個賭,我們就是賭局中的棋子,誰表現得好,這場賭就是哪派贏。”
衆人有些騷動,但一方面不好對個哭兮兮的小姑娘嗆聲,另一方面,崑崙的發言人雖然在哭,但她身後那些看着都挺敢打的。
鍾粟門的劍修突然一腳把他家的儒修踹到了前面,那儒修打了個踉蹌,在注意力被吸引到他身上的衆人的注視中,手輕撫過衣襬,微微頷首,淡然一笑:“這位道友,賭局的起因就不必多說了,反正長輩們要拿我們開涮我們也只能受着,直接說說要我們做什麼。早完成,好早各自回家跟長輩們算賬。”
“怎麼算啊?又打不過。”劍宗的陣修拆臺。
“自己打不過你不會借力嗎?”鍾粟門的劍修說,“這種賭局不可能是所有長輩全參與的,肯定有反對派。”
劍宗的劍修:“你以爲誰家都跟你們鍾粟門一樣天天玩心機?還反對派、贊成派、中立派,我們劍宗沒那習性。”
窺天門的占卜師:“罰弟子總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
0619_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