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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請要做的話找你,但如果我只是想問問題,比如問爲什麼進養蠱池,你還是同意我找文前輩的?”
任泳鳴:“什麼叫‘我同意’?你說反了,是我請求你有事請要做時找我,不是命令,我可不敢命令文前輩的救命恩人。”
你這情緒怎麼一陣一陣的?扶着醉太深的文前輩久了讓你也又醉了嗎?
任泳鳴:“你當然可以問文前輩問題,他的傷勢你清楚,最初最艱難的那段時間熬過了後,剩下的就是慢慢養了,也不需要太專注,就是急不得。有其他事情讓他分分心,讓他不那麼關注自己的傷情,對他也是一種放鬆。不過,前提是,你真的只是問問題,而不會讓他動武。”
我誠懇:“要動武的話,我差遣我兄姐更方便。”何必找個病貓幫手呢?就算我想找外人幫忙,鄒寰也是比文前輩更好的選擇,我真的不是致力於榨乾奴隸血汗的奴隸主。
任泳鳴:“也是,姑且信你。”
*
任泳鳴和文前輩離開後,我讓裴冰收起爲了防止我和任泳鳴的談話被旁人聽見的屏蔽罩——裴冰雖然現在主要注意力放在了喫上,但防禦方面依然盡職盡責,感覺靠譜度提升了很多。
忙着喫的裴冰被誇獎了也顧不上驕傲幾句。
蹲在旁邊的章逢看向我:“你們終於說完悄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