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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儘量不表現得太大驚小怪地回答:“我不確定。現在我回憶遊隙中發生的事情,好像隔了一層,即使是當時,因爲心中充滿了懷疑,所以我也大幅度封鎖了我的感情。但是,我不確定我這樣的隔離感是不是自我保護機制,是不是因爲我其實很在意,所以我刻意暗示自己不在意。尤其是我最後拿假敖諾試遊隙大門時,當假敖諾死或者看起來死的那一刻,我不確定自己心中的冷漠是真的冷漠,還是強行讓自己冷漠……而且因爲用假敖諾試,是不必要的行爲,所以我覺得我可能產生了負罪感,但我又覺得我好像只是認爲自己‘應該’產生負罪感。”
天長老:“必要。”
我:“……您是說,用假敖諾試,是必要的?”
天長老點頭。
我:“如果不試那一下,我直接過大門,我會死或者被重傷嗎?”
天長老:“裴長老。”
我:“我爹必須出手我才能安全?那真是幸運,又給了我一個試驗的合理理由,但是,這依然不能掩蓋,我當時並沒有考慮得這麼深入,我確實感覺到自己直接出門會有危險,但我沒有考慮其他試探方法,我選擇了拿假敖諾的命試。”
2686_對自己
我:“雖然我當時覺得假敖諾並不是完整的生命體,他可能是一個傀儡或者分身之類的物品,他碎裂後滾到我面前的頭顱也證實了這個猜測,但是……我介意的,其實是自己可能並不介意,我……恐懼自己可能對人命很冷漠。”
我:“遊隙沒有讓我不適,讓我不適的是我自己在遊隙中的做法。不謹慎、冷眼他人死亡,以‘可能是騙局’的假設,推卸自己救人的責任,併爲自己不需要負責、可以袖手旁觀而……感到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