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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秉筆言辭如故,面色從來都平靜到蒙着一層霜、一層冰的地步。故而,孟摘月從來不曾大聲驚擾,只在偶爾代爲交接時,纔多問一句。
多問的那句話,也不過是:“天寒地凍,如此節氣,許秉筆保重身體。”
而許祥大多沉默行禮,謙順無比,回:“奴婢叩謝殿下關懷。”
看,像這樣簡單的言辭交談,他也必須隆重到需要“叩謝”的地步,哪怕孟摘月免去他行禮,也無法免去他對自己一再壓低、一再拘謹的約束。
但孟摘月還是期望着這一日,這幾乎成爲天性貪玩的她,面對枯燥律法和卷宗的好學動力。
許祥進入堂中後,似不經意地看了她一眼,視線被那位青年官員的背影擋住了。
他很快斂回,將木箱裏的文書一件件拿出來,與大理寺官員交談。
孟摘月自從見到他進來,就盯着他的身影,然而眼前這個人素日裏知趣,今兒卻像個礙眼的蒼蠅似的,嗡嗡叫個不停。
她有些着急,抬首矜傲十足地呵斥道:“本宮不愛聽,你站遠一點。”
王兆鶴一開始對昭陽公主的到來很是牴觸,後來因卷宗頻頻接觸下來,不僅逐漸改觀,還對才思敏捷、活潑美貌的公主產生了仰慕之情,對駙馬都尉這個身份頗爲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