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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玉衡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察覺到自己沒辦法抵抗她任何的一舉一動了。他渾身一緊,被這隻其實沒怎麼有力氣的手摁了下去,獻上一雙柔軟微涼的脣。
他的脣線素來優美流暢,飽滿的軟肉泛着淡淡的粉紅,很容易就被摩擦、咬合得紅潤一片,要是再過分地壞心眼一些,甚至會帶出一層隱隱的、砂礫滾過般的微痛。
恰好,在這方面,太后娘娘的心眼就不是那麼好。
她的犬齒有點尖銳,讓鄭玉衡聯想到森林中的虎豹、狼羣裏的頭狼,想起鷹隼的喙與利爪,想起一切野外的獵食者。他有時會恍惚地覺得,她柔弱的身軀裏蘊藏着掠食者的本性,擅長刺穿喉管、把其餘生命的控制權掌握在手中。
鄭玉衡的脣上印出一層刺痛的齒痕,他習慣了,時不時就要在飽含甜蜜的沉淪裏感受到它傷痕累累的餘痛,但他跟其他的獵物不同,他只不過以獵物的姿態出現,對她一切的破壞、發泄、掌控,全部照單全收。
他編織一張更溫柔廣大的網,希望籠住明月的清輝、捉住惠澤天下的飛雪,留住董靈鷲所有私人的情緒,好與壞都不重要,她身上的一絲一縷,都如珍似寶。
鄭玉衡印着傷的脣分開,接受她的控制和馴養。董靈鷲緩慢地收緊指節,牽引着他,讓他不許躲避、逃離。
然而鄭玉衡本身就沒想過躲避與逃離。直至她咬到自己的舌尖,才急促地抽了一口涼氣,墨黑溼潤的眼睛望着她。
他的髮絲已經完全散亂了,身上這件單薄的衣衫沒有繫緊,露出脖頸、鎖骨,以及小半片潔淨緊實的胸膛,他溫文如玉,帶着一絲楚楚堪憐的神情,低着聲說了句:“……出血了。”
“是嗎?”董靈鷲捧着他的臉,“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