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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見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得了吧,你要是不想誇別人啊,就把這張冷冰冰的臉收一收,別讓人都看出來你不想誇。”
鄭玉衡歉然道:“下次一定好好學。”
“嘖,算了,恐怕你是學不會的。”張見清攬着他的肩膀,道,“這一路還要承蒙你照顧呢,你也知道我這腰不太好,少年時從馬上摔下來過……咳,但是我過來找你,可不是因爲要你關照啊,是我看你孤零零的沒人送,家人都不在京吧?你說你天天掛在嘴邊那個心上人,這時候都不來送送?”
鄭玉衡心道,她要是略露一露金面,你就要嚇得立刻跪在地上拜見請安了。
他心中雖如此想,表面卻還清清冷冷的,語調寡淡:“兩情相悅,在心即可。”
“什麼在心即可,我跟你說,我娘子昨兒都哭得不行了,我大手一揮,給她說你這麼娘們唧唧的,別妨礙夫君我功成名就的大業,所以我纔沒讓她來的。”張見清是進士出身,這麼說只是爲了活躍氣氛,“這個才叫兩情相悅呢,哎喲,你不知道,你嫂子愛我愛的都不行了——”
他比鄭玉衡大幾歲,所以小鄭大人叫他妻子一聲嫂夫人,倒也是應當的。
鄭玉衡嘆了口氣,道:“子墨兄,你是我見過話最多最密的人。”
張見清頗以爲榮。他的祖籍就在他們此次要前往的地方,也就是大殷最北部的寒地,後來他的祖宗經過兩次大規模的人口遷徙,來到了溫暖富貴的河套地區,住到了貫穿大殷的長流河河畔。
而後又因父親的官職變動,進京、應考、入仕等等,便不必一一贅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