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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烈性酒下肚，一般人早就有不適感了。
只不過，這對深淵祖宗來說簡直就像是喝白開水一樣索然無味，還攜帶着辛辣感。
不好喝。
但她就是要讓剛剛那個孫教授喝趴地上。
誰讓對方調侃說什麼不行的話。
而這時候，去洗手間半天沒回影的孫麗打電話給了楊靜淑，說她已經暈眩到來不了了，要讓楊靜淑幫她叫個車回家。
鯨瀲聽着楊靜淑電話裏孫教授虛弱無力的糊塗話，纖細的手指撥動着面前的高腳杯，忍不住嘴角露出一絲嘲諷：“垃圾。”
而一旁的戚聞溪非常清晰地聽到自家愛人這幼稚的嘀咕。
她白了一眼得意的鯨瀲，剝了幾個橘子讓鯨瀲潤潤嗓子，不許說話，別這麼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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