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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願意不停地搬家,流浪這個詞本身就有着悲觀傷感的色彩,大多數人都希望有一個能夠紮根的家。
遮陽棚裏沉悶低落的氣息蔓延開了。
喬青青臉上還有剛纔去救援時留下的泥巴,收拾東西一直在流汗,泥巴也就沒有幹,仍糊在臉上。邵盛安終於空出手,去弄了塊毛巾沾溼了幫她擦臉。她仰着頭讓他擦,擦好後她剛想說“我幫你”,就看見丈夫把毛巾往臉上胡亂擦一圈,這就完了。她忍不住露出笑容,覺得眼前的情況也不是那麼糟糕,他們一家還在一塊呢。
“等天亮我再過去看看情況,我們什麼都收拾好了,有皮划艇有衝鋒舟,船也有了。”邵盛安邊洗毛巾邊說。
“是啊,等天亮了就好了。”喬誦芝嘆氣。
在天亮之前,衆人擠在遮陽棚裏略躺一躺,除了邵盛飛,其他人都沒有睡着。大寶在三個竹筐旁邊來回踱步,最後在裝雞鴨幼崽的竹筐旁邊坐下,閉目養神。
幸運的是,塌陷進程停了下來,天亮後喬青青和邵盛安過去看,大概確定昨夜地面塌陷後,海岸線往後推進了二十米。地上到處都躺着劫後餘生的倖存者,被搶救回來的物資胡亂堆疊着。
“測量一下深度吧。”喬青青說。
邵盛安用隨身帶着的木棍往下戳,一根兩米長的木棍一下戳不到盡頭。
“我下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