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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暈腦脹。
這是宋泠泠醒來的第一感覺。
她伸手揉發疼的腦袋, 剛睜眼就被窗外照進來的刺目陽光給擋了回去。
閉上眼緩了緩，宋泠泠纔再次睜開。
她怔怔看着不遠的窗戶，在思考——昨晚睡前爲什麼沒有拉窗簾。
驀地, 她腦海裏鑽進一段好像不屬於她的記憶。
半分鐘後, 宋泠泠再一次鑽進被窩閉上眼。她應該是記錯錯亂了吧, 應該是。
給自己洗腦了幾分鐘，宋泠泠才拖着疲憊虛弱的身軀下牀。
進了浴室, 她機械性地拿起牙刷刷牙, 不經意抬眼時，看到自己頹然卻又好似泛着紅暈的雙頰。
宋泠泠稍稍頓了下, 吐出一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