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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則是從刺客屍身裏搜出的魚符,還藏着一紙箋書,雖則字跡已被藥水特意化去,但那箋紙卻出自陳郡特產的一種麻黃紙。
桓羨卻知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這條線索獲取得太過容易,除此之外再無別的線索,做的也實在太過乾淨了。就好像是把人引導到陳郡謝氏身上一樣。
那日薛稚的話對他的確是個打擊,他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曾見她。樂安公主的獲罪失寵好似只是一瞬的事,這對天家兄妹不再有往日形影不離的親密,她被囚之別室,連木藍也不知被關在了何處,每日來送飯的只有芳枝。
直至車馬從驛館離開,啓程回京,她被人從室中轉移至車上,繼續囚着,也沒見到桓羨。
一日,芳枝來替她送飯,嘆息着勸她:“公主又何必拿那些話來刺激陛下。”
“陛下因幼時之遭遇,是最見不得婦人殺害未出世的孩子的。您這樣做,無異於拿刀往他心窩子裏捅啊。”
“他往別人心窩子裏捅的時候難道還少嗎。”薛稚倚坐於車壁上,頹然低着眉說。
況且她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之所以選擇坦白,是因爲那日他的相救,讓她心生愧疚,不想再和他這般糾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