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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蜜語又不是自己提出要當領班,她爲什麼要有自己頂上去的抗壓力?這明明就是紀封加之於她的,無論是領班這份職務,還是這份職務所面對的壓力。
但這話他不太敢說,他想要命也想要工作。
“不過許蜜語這人真是挺軸的。”薛睿把聽到的另外一件八卦繼續講給紀封聽,“我聽說他們行政層之前有兩個人剛辦入住半小時就退房了,許蜜語隨後安排手下服務員去打掃房間,但沒人聽她的,還反過來告訴她,才半小時,又沒過夜,把被子重新鋪鋪就行了,用不着做全套衛生。而且斯威酒店一向都是這樣操作的,沒問題。但這個許蜜語沒聽,見使喚不動服務員做徹底清潔,她乾脆自己親自上手把房間全套衛生都做了。”
薛睿講完徵求紀封的點評:“老闆,您說這個女人是不是有點軸有點傻?”
這回紀封的神色倒是變了變。
是變得意外和緩和了些。
“是挺軸,也挺傻。”紀封又端起茶杯,舉起來對着窗口看。透明的杯壁裏,剛剛漂浮在水面上的茶葉片,大都已經沉了底。只有一片還倔倔地飄在那,不管怎麼晃杯子,它都不肯沉下去,又固執又不合羣。
就像那個女人一樣。
可這片獨自飄在水面的茶葉片,舉起來向着窗口看去,它正對着穿透杯子的陽光,舒展它的經脈,釋放它獨有的美麗。
“但對於酒店業來說,是她做對了。斯威酒店如果有‘客人不過夜就不用換牀單’的所謂約定俗成的習慣,只能說這家酒店徒有其表,內部管理混亂,對不起它的五星評級。以後得對它仔細梳理、嚴加規範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