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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詛咒的媒介，只能是那些被他殺死的灰矮人了！
“是因爲我殺了太多的灰矮人，所以形成了某種意義上的媒介？”
羅傑隱隱推測出了真相。
而當他試着將注意力集中在手背上那隻漆黑色的眼睛上的時候，一幕怪異的場景便在他腦海中若隱若現：
熊熊的火焰灼燒着一個個痛苦的灰矮人的肉體；
一名鬍子奇長的灰矮人正高舉着雙手跪在地上，忽又跳起不知名的舞蹈；
舞蹈的動作詭異，恍若爬行動物；
它嘴裏唸叨着一些細碎的詞組，有灰矮人語、有地底通用語，竟也有人類通用語。
羅傑僅能聽懂的人類通用語裏，反覆被提及的是「爸爸」和「媽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