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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裹在明黃寢衣下的那具身體終於乖順服帖下來,不知爲何,衛昭心裏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下似的,既有拿捏住這隻詭計多端的小狼崽子的快感,又有一絲莫名的罪惡感。
衛家累世簪纓,無論在西南還是在帝京城裏,都是一絲水不摻的勳貴之家,衛昭更是錦繡堆里長大的實打實的膏粱子弟,自小上房揭瓦爬樹掏鳥下河摸魚這種事兒沒少幹,要不是衛老侯爺夫婦去的早,讓衛昭早早體味到了同齡人十年八年之後纔可能體味到的人情冷暖、責任擔子,衛昭恐怕早在父母和衛老夫人的溺愛下長歪長斜了,比如今帝京城裏任何一位二世祖都能犯渾闖禍。
京中勳貴子弟愛玩的那些東西,衛昭不屑於做,卻不等於他不懂。他知道京中有一家名爲鳳棲梧的地方,生意比青樓還火爆,裏的小倌個個色如春花,比女子還嫵媚動人,很多二世祖都在裏面一擲千金,還發明出無數新奇刺激的玩法,夜夜尋歡到天明。
他心中對此一直是不屑的,男子畢竟是男子,骨骼天生比女子強壯,再怎麼長,在牀上做那種事時,還能有女子合意?軍中生活枯燥乏味,常有戰事帶來的緊迫壓力與焦躁需要緩解,男風比別處都更爲盛行。曾經就有一名百夫長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趁着他酒醉時爬上了中軍大帳的帥牀,他醉眼迷濛中,並沒怎麼看清那張臉的具體模樣,卻清晰的知道,那種程度的姿色,還遠遠入不了他的眼,至於脖頸之下,那具和他一樣飽經塞外風沙磨礪、過於堅硬結實的身體,更無法引起他在牀事上的任何興趣。
那百夫長自然也沒能上位成功,次日就被心情十分惡劣的定北侯發配到了火頭營燒火。
可就在今夜,當衛昭在搜身時不經意觸到那少年身體的敏感點,並利用這敏感點再次將少年制服的時候,竟隱隱產生一絲食髓知味的感覺……
原來,冰肌玉骨這類詞不只可以用來形容女子。
原來,不一定只有女子才能讓男子產生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