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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身邊茫然無措，就在那裏“嗯嗯，啊啊”的女孩，寧爲把手機的免打擾遞過去給她看了眼。在江晨霜接完這個電話後，兩人終於可以清淨了。
“好消息跟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壞消息？”
“我們這些天大概真沒法出門了，不然走哪真可能被圍觀。據說是因爲成立了專案組加班，收拾會議場地的時候，負責衛生的內勤人員，看到了遺留在在會議桌上的資料，然後拍了張照片發了朋友圈，結果轉發到網上了。”
“哦，那好消息呢？”
“查不出我任何問題啊，聽那邊的意思，害得我們不能出門的大概率要倒黴了。不過暫時不能公佈，要先保持沉默，不能打草驚蛇。不過我這邊既然資料已經公佈了，據說還要宣傳一波，希望我能理解……”
“那八億的稅款是真的啊？”
“是啊，湍流算法嘛，當時我跟華爲籤的合同，華爲每賣出一臺支持湍流算法的設備，就要支付給我八塊的專利授權費。另外還有軟件使用的部分，發明型專利保護期限是二十年，所以這筆錢還能拿十九年半。”
“二十年啊……”江晨霜有些懵。
“好了，還是先去喫飯吧，你肚子不餓嗎？對了，還要叫上魯師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