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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東義對田言真此時心情的描述其實很準,之所以走得這麼幹脆純粹是因爲要強忍住揍一頓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的學生,需要太過強大的意志力。尤其是當看到寧爲那張輕鬆下來的臉,像是在說“這事不大,老田撐得住”的時候,怎麼說呢,有這樣的學生,長臉是真長臉,氣人是真氣人。
但寧爲就是有種本事,就算行事魯莽且完全不把他這個老師放在眼裏,壓根不跟他說,但拿出的成果卻能讓他無話可說,甚至想罵這傢伙一頓都找不到合適的措辭,這大概就是天才的本事,就算目無師長,做師長的大概也只能選擇——認了。因爲寧爲跟普通的天才博士生還有些不太一樣,比如他還很有錢,是億萬富翁。
如果在加上他剛纔親眼看到的三月表現出的智能,接下來這些專利代表着得財富,田言真甚至覺得他必須得尊重自己學生的想法,因爲兩人已經可以相互成就。
就好像現在,在冷風中做了三個深呼吸,讓自己完全冷靜下來之後,田言真才坐到車裏,默默的拿出了電話,挑了個通訊錄中存了很久,但卻極少聯繫的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響了三聲才被接通,接通知後還很疑惑。
“喂,田教授,怎麼突然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田言真沒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突然心生感慨,說道:“老姚啊,咱們都老了啊,你的交叉研究院我的數學中心終究是要交給年輕人了。”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半晌,沒應聲。畢竟兩人關係並沒有到那個程度,姚遠智也不太明白田言真突然給他打這個電話發一通感慨是什麼意思,交淺言深這種事不應該出現在對面這人身上啊。
好在田言真到也不在乎他回沒回話,繼續說道:“好了,先不談這個,說點正經的。這時間過的是真快啊,算下來第一期智班的孩子都已經大四了吧?春季開學就要忙着決定前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