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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明顯把對方震住了，過了起碼十秒鐘，對面才幽幽的問了一句：“我沒理解錯的話，您的意思是蘋果願意放開生態跟我們合作？如果是這個意思的話，我覺得可能性應該不大。主要問題不在我們這塊，主要是蘋果應該不能當美奸吧？”
寧爲認真地答道：“話別說的這麼難聽，我覺得這叫合作共贏。事實上就在五分鐘之前，我提了這個建議後，庫克先生非常認真的表示他會仔細思考這個提議，但前提是你們是真的有興趣。如果能得到好的回覆，可能很快蘋果就會組成一個代表團到華夏開始跟你們詳細探討這件事的可行性。”
“真的？”嚴明的聲音還是顯得有些不敢置信。
“嚴總，我覺得你應該相信蒂姆·庫克的決心，其實如果這位蒂姆是個很務實的人，而且他大半輩子都貢獻給蘋果了，你要相信，他真的是個爲了蘋果的未來願意搏一把的人。”
“但他快退休了吧？”
“是啊，明年就退休了。你們就算現在開始談，真的能談成起碼也是大半年後了，這大概就是他在蘋果做的最後一件大事了，我覺得他大概是想把壓力都給背了，然後給他的繼承者一個完美的起點。不過你們得考慮這合作有沒有益處。”
嚴明立刻答道：“肯定有益處啊！真能分享蘋果的生態，消費者事業部大概會樂瘋了。不過跟蘋果共享三維顯示技術的研究，未來會不會出什麼問題？當然我不是不信任庫克先生，但畢竟他要退休了，如果我們分享了技術，但最後卻還沒將生態鞏固，合作就出了問題，那就很麻煩了。”
寧爲點了點頭，含糊地說道：“嗯，技術上的合作當然不可能是毫無保留的……尤其是交給對方的源代碼肯定要留一手，不管是三維顯示的還是系統底層的，在不影響性能的前提下有很多數學方法可以做到這一點，就好像之前的湍流算法那樣。其實我是不贊成這麼做的，不過正如你說的，老庫克快退休了，做一下防範無可厚非。”
“當然這些可以是談好具體合作之後的事情，畢竟這次合作是我做了中間人嘛，也應當爲你們做一些技術諮詢方面的工作，這很合理的，不用有心理壓力。方法很多，而且現在有三月幫忙，我們可以做的更隱蔽。不過這只是防範而已，我們都是擁有極高道德準則的，只要對方不毀約，肯定不會用到這些小手段，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