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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這四個人裏面周斯明顯得更遊離在外,平時也不太跟他們聯繫。秦放想到之前刑炎說他們不是朋友,但是捆着長大。他們彼此之間確實都是獨立的個體,各自生長,但根連在一起。他們分不開,但也不親近。
秦放沒再接着聊周斯明,他對周斯明雖然沒像之前那麼敵對,但他倆怎麼說也都沒比陌生人近到哪去。
司塗的住處離學院不太遠,開車最多十分鐘。秦放開進校門之後突然問刑炎:“打場球嗎炎哥?”
刑炎看向他,半天沒給回應,秦放以爲他要拒絕,但最後刑炎卻點了頭。
秦放球拍就在後備箱,甚至都不用回去取,他直接把車停體育場那邊了。
他們倆現在這個關係狀態,打球是個挺合適的交流方式。畢竟聊天不像之前那樣什麼都敢聊,萬一聊到相關話題有點尷尬,說話的語氣親了疏了都不對。打球能很好地避開這些尷尬,兩個人什麼都不用說,用力揮拍就可以了,你來我往,溝通都在動作間。
倆人心裏都憋着勁兒,都不痛快。場館裏都是網球撞擊球拍和地板的“嘭嘭”悶響,一聲響過一聲。
秦放每一次揮拍都使盡了力氣,甚至有點皺着眉,不經意間心裏的煩悶都體現在臉上,眼睛裏帶着一小股憤怒的光。
心裏有氣,很在意刑炎,於是多多少少怪對方把他倆關係弄成現在這樣。本來好好的兄弟,他單方面把這段關係給變了,然後又單方面疏遠,讓他們現在不遠不近生硬彆扭。
什麼都是他,你沒事作什麼幺啊……咱倆好好當兄弟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