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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 ”秦放還在笑,“那時候多熱啊,給我被我也不能蓋,再說我昨天喝酒了。”
“我知道你喝酒了,”刑炎捏了捏鼻樑說,“從昨晚開始你強調多少遍了。”
秦放又笑,一早上就這麼笑決定今天一定是開心的一天,他摘了身上纏了兩圈的被,也跟着坐了起來:“我就應該給你也找個被。”
昨晚他們倆從院子裏回來勉強洗個漱就直接睡下了,掀了牀上蓋着的布,衣服都沒脫直接睡的。他倆夏天一起出去騎行天天都一起住,睡一個牀蓋一條被是經常的事,所以秦放找了條冬天的被他倆對付着就睡了。
睡的時候挺好的,一個這頭一個那頭,被子平展着蓋倆人,睡相都不錯,老老實實的。結果一個小時以後,一個身上的被都讓人扯光了,凍醒了。另外一個把被都纏身上,還覺得熱,熱了踢,冷了扯過來蓋,過會兒再踢再扯。
刑炎穿的是個連帽的厚衛衣,他連外套都沒有,後來實在沒辦法了,把帽子扣頭上,拿了秦放外套蓋着睡的。
秦放直到洗漱的時候都還在笑,刑炎把被疊了放真空袋裏,牀也用布蓋好了,秦放洗漱完出來他已經收拾完了。
洗漱用具去年寒假秦放拿過來挺多,以防他偶爾過來住沒得用。刑炎用冷水衝了個頭,秦放問他:“你會不會感冒啊?”
“不會,”刑炎邊擦頭髮邊說,“不至於。”
走的時候小樓裏的一切都歸於原狀,就像沒人回來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