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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時間線也相對清楚了。
“3月18號,中午11點半,周拓行離開小區後不久,兇手進屋殺人。用防水材料包裹屍體,放入浴缸進行冰鎮。
“3月21號到23號之間,A市下雨,房間出現一名未知女性,進屋後關上了客廳的窗戶,並在窗戶把手上留下了指紋。之後在各個房間之間穿行了一遍,離開光源小區。
“從這之後到25號,兇手應該再次出現,搬出屍體,將現場僞造成意外摔死的假象,並擦除了從客廳到門口這一段的腳印。說明兇手只在這塊區域活動,目的性非常明確,就是殺人。然後到了25號傍晚,保潔報案。”
黃哥說着乾渴地清了清嗓子,邊上徐鈺順手將他的保溫杯遞過去。
裏頭裝的是他的咖啡,參照網友意見往裏面多放了幾顆枸杞,神祕的東方力量瞬間讓咖啡變得有安全感了起來。
何川舟掃完手上的資料,接過話頭道:“我們之前偏向性認爲,兇手應該是和陶先勇有親密關係的女性,但是現在根據酒店工作人員的口供,兇手很可能是名男性。”
屏幕上調出了先前畫好的人物關係圖,何川舟虛指上面的名字,說:“不過鑰匙只有這三個人有,陶先勇會去廣源小區的時間也只有這另外兩個人知道。所以這個男性兇手跟這個神祕女性之間,必然存在一定的關聯。”
黃哥半坐在會議桌的桌角,縮肩佝背的,沒個正形:“現在最大的疑點是,如果關窗的是這個神祕女性的話,她指使兇手殺人,爲什麼又要多此一舉回去關個窗戶呢?從現場足跡看,她應該不知道陶先勇已經死了纔對。難道是在進行無實物表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