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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安撫她:“沒事的。”
兩人一前一後地下來,何旭率先進屋跟家屬說明交談後的結果。
陶母還沒聽完,直接不甘心地叫道:“這怎麼可以?不能不報警!”
她大步穿過人羣,抓住陶思悅的手臂,瞪大眼睛看着對方的臉,魔怔似的勸說道:“你不要害怕,你跟警察說,這不是你的錯,不能就這麼算了!”
陶思悅被她掐得生疼,又對她的瘋狂感到畏懼,紅着眼睛叫道:“媽!”
何旭跟同事立即上前勸解:“女士,你先放鬆一點。”
陶母被迫鬆開手,見陶思悅躲到警察後方,側着身不敢直視自己的眼睛,對她的逃避感到痛心又憤怒,扭頭將這股悲憤發泄到何旭身上,衝着他怒吼道:“你們警察怎麼回事?你還是警察嗎?你存的是什麼心啊!你是不是要包庇罪犯?我就知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勾結好的!沒一個好人!”
何旭好脾氣地帶着陶母到一旁做思想工作,耐心給她解釋,說如果陶思悅不配合的話,警方無法取證。而陶思悅目前的狀態不適合進行強迫,首要還是先保證她能繼續上學,其餘可以慢慢開解。
陶母聽不進去,她推攘着何旭趕他離開,嘴裏罵着各種誹謗刻薄的言詞。好像是在爲當初的自己申訴,可惜是又一次的不白之冤。
走到門口時,她倚着門框痛哭出聲,慢慢失力滑坐到地上,埋着頭哭得撕心裂肺,要將沉積了十多年的委屈藉由這個合理的渠道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