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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做夢一樣。
煜王離開後,殊麗更爲賣力地研墨,希望天子能多批閱奏摺,別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
然而沒等她研出多少墨汁,陳述白一抬手指,馮連寬立馬帶人退了出去。
書房內只剩下殊麗一個侍女,她也像模像樣試圖矇混過關,福福身子準備退離,卻不想被那人叫住:“哪兒去?”
殊麗背對他閉了閉眼,彎腰撿起地上的湖筆,雙手呈到御前,“奴婢是想撿筆。”
尚好的毛筆說扔就扔,暴殄天物。
看着那雙攤開的白淨小手,陳述白沒有去拿毛筆,而是抓住她的手腕將人拽了過來,隔着御案傾身道:“朕最厭過河拆橋。”
他視線下移,落在疊滿奏摺的案面上,示意殊麗自己上來。
殊麗驚訝抬頭,是要她躺在這張莊重不可褻瀆的御案上?
可不這麼做,他定會想出百種折磨人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