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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過客。”殊麗杏眼灩灩,泛着水光,“一個與姐姐雲泥之別的過客。”
後半晌,殊麗困得眼皮子直耷,自從懷了身孕,她總是犯困,加之牀上的孩童睡得正香,她也就不委屈自己,躺在牀的外側合上了眼簾。
另一邊,陳斯年回到自己的房間,止不住地咳嗽起來,以帕掩口時,再次咳出鮮血。
他一直對下屬說自己這毛病是陳年舊疾,可只有他清楚這並非舊疾,而是突然出現又伴了多年的症狀,但一直苦於找不到原因,每次咳血都會伴有微弱的心悸還有低燒,足夠折磨他幾個時辰。
看着鏡中蒼白的自己,他很是厭棄,想起冰鑑之中存放的“元佑”面具,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聽宮裏的細作說過,殊麗曾和元佑一同去往榆林鎮辦事,兩人在同一輛馬車裏朝夕相處,不知自己以“元佑”的身份出現,她會不會覺得是救兵來了……
或許是太過無趣,他拿出面具和藥水,對鏡裝扮起來。
天子已經發現有人偷盜過宋府密室,元佑這個身份也沒了價值,拿出來添個樂子也不錯。
很多時候,他都不知自己爲何要給陳述白攪渾水,或許是爲了仇恨,也或許就是太過無趣,想讓皇家不得安寧,可實際上,他對權力並不熱衷,甚至很厭惡勾心鬥角。
推開殊麗的房門時,沒想到她和阿斐已經睡下,他走到牀邊,盯着躺在外側的女子,見她未脫繡鞋,雙手握了握拳,有一瞬間是想要爲她脫下的,可轉瞬又覺得不該對一個出賣自己的人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