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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予懷靜靜地將人抱起,沉默地走回了房中。
沒有現成跌打的藥,但幸好院中,有些能用的草藥,同雜草長在一起,也沒有人拔過。
殷予懷常年病着,久病成醫,雖然不能算精通,但是記載在冊的草藥,他都識得。
提着一盞油燈,他彎下腰,耐心地尋着。
待到草藥尋夠了,又從廚房尋來勺和罐,盡力搗碎。
帶着一罐子簡陋的草藥,殷予懷回到了房間,他輕輕褪去霜鸝的衣衫,眼眸中沒有什麼情緒地,開始爲她處理傷口。
半開的衣衫下,霜白的肌膚幾乎要透出水來,條條紅痕使得這具身|體,多了些凌|虐之美。
但,殷予懷沒有那些特殊的癖|好,只覺得這些紅痕,一條比一條礙眼。他給霜鸝上藥的動作不太熟練。尋草藥,搗草藥,敷草藥,細心便好。但纏紗布,這種不能靠耐心就做好的東西,殷予懷纏了整整半刻鐘,才勉強纏好。
待到一切處理完的時候,已經快天亮了。
霜鸝睡在殷予懷的牀上,殷予懷也沒有和病人搶牀的毛病,便只是坐在牀邊,藉着微弱的燭火,靜靜地看着燈下的霜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