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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門的人,也走了。
後來,青嬤嬤在一次喝醉之後,抱着霜鸝說:“那次是他最後一次來了,可我,可我,不能出去的。霜鸝,我不能,我要贖罪...”
霜鸝聽青嬤嬤口中一直斷斷續續說着贖罪,她愣愣地將人抱住,輕輕拍了拍青嬤嬤的肩膀:“沒事,沒事——”
青嬤嬤仰着脖子,眼眸中又是那種霜鸝看不懂的悲傷:“有事的,他不會再來了,再也不會來了。”
霜鸝記住了那晚的月色,沉默地將所有的事情,都嚥了下去。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青嬤嬤如此失態,那個人,也的確再也沒有扣響過長樂宮破敗的大門。
偶爾閒暇時,霜鸝的眼神,會緩緩地停在了青嬤嬤彎曲的手指上。
那是一雙,纖細,瘦長,且滿是傷痕的手。
食指第一節 指骨有着厚厚的繭,比其他地方都要厚上一些。
青嬤嬤,大抵年少時,是擅長古箏的。
她還曾見過青嬤嬤那一手簪花小楷,即使她不識字,也知道寫的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