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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她好像,終於很勇敢很勇敢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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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霜鸝敲了一聲,便沒有再敲。她輕輕推開書房的門,望向了殷予懷的方向。
殷予懷正持筆寫着手中的書信,待看見來人是霜鸝時,並沒有如平常一般放下手中的筆,甚至沒有多看上一眼,只是輕聲問了句:“夜深了,如何來了?”
霜鸝輕輕嚥了咽口水,隨後輕聲說道:“腳踝很疼。”
像是爲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霜鸝還輕輕地抬起了自己受傷的那隻腳,有些撕裂的疼意從腳踝傳來,她輕輕地“啊——”了一聲。
如若換做平常,殷予懷早就會來查看她情況了,所以霜鸝也只是耐心地等待着,但是許久,殷予懷卻連頭都沒有抬起來。他執筆認真寫着手中的書信,像是手下正在寫的那封信,比起霜鸝,重要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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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予懷長久的沉默讓霜鸝剛剛的一聲“啊——”顯得格外奇怪。
即使漫長的沉默過去後,殷予懷都沒有抬起頭,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