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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櫻臉都黑了,她們丟臉就丟臉,憑什麼還帶上她祖父。
這時,謄詩女使已經走了過來。
衆人都不說話了。
“請問花語詩社寫出了幾首詩?”女使問道。
衆人臉都紅了,因爲一首都沒有,但女使還是會報詩的數量的。
詩會的樂趣可多了,一是遇到一首好詩,二就是聽女使報詩,特別是那些一首都沒寫出來的,報詩的女使會大聲報出零首,博人一笑。
至於被報的詩社是什麼感受?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女使一笑,大概看出了情況,說實話,剛纔上交的詩也不怎麼樣,但終歸能寫出來一個湊數。
正要大聲報詩,這時一個奶聲奶氣地聲音說道,“長櫻姐姐,你剛纔出門的時候不才寫了一手關於梅的詩嗎?爲什麼不用啊?”
齊刷刷的目光看向徐長櫻,全是求救威脅的眼神,一副你敢藏私絕不放過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