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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拾遺和狄仁傑看向李治,李治捂住羞紅的小臉臉,細弱蚊聲的道,“父皇特許的資格,前幾天雉奴不是問父皇要了一塊金牌嗎,父皇問都沒問,就給雉奴了,雉奴在考試當天,用金牌去戶部補了三個考試名額。”
這樣就說得過去了,陛下特許,是不需要其他文書的,又是在考試當天補錄的三個名額,根本就沒辦法通知到房玄齡,房玄齡當日進了貢院監考,是不允許和外界有任何聯繫的。
事情就是這樣陰錯陽差的巧合。
李世民都懵了,怎麼最後,所有的源頭又到他身上了?他前幾天是給了雉奴一枚金牌,雉奴在河南道表現優異,他這個做父皇的肯定要獎勵不是,所以雉奴問他要金牌的時候,他當時高興,問都沒問拿去幹什麼,在他心中,雉奴這麼小,拿去了最多也就小打小鬧。
可……就是這些小事情巧妙的結合在一起,弄成了現在這種局面。
李世民臉尷尬得有點僵硬,手都有些無處安放。
徐長生也是嘴角一抽,他雖然想拉陛下下水,但也沒想過讓李二這麼尷尬。
可怪得了誰?是李二自己質問考生考試資格的,還一口一個哪怕是皇子,朕也一視同仁,結果勒,口口聲聲說不知道原因,結果卻是陛下自己特許的資格,還好意思質問,看這臉打得,啪啪的,徐長生都覺得臉臊。
哎,給自己挖坑跳的人,那是永遠攔都攔不住的。
這不,李世民爲了轉移話題,趕緊看向仕子中的女子,他敢百分百確認,這絕對和他扯不上一點關係,絕對不是他特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