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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停雲打完了電話,還坐在小區樓下的長椅上,打算把剩下的半根菸抽完再回家去。因爲家裏沒有菸灰缸。
從研二開始到讀博,那幾年裏,他抽菸抽得非常兇,經常在實驗室裏一待大半天,出來第一件事就是躲進洗手間裏過煙癮,當時以爲當一輩子科研狗,就得當一輩子老煙槍。結果博士答辯結束後沒多久,菸草不香了,立竿見影地戒掉了。
這幾天有點事,煩。
下班回來,他在便利店買飯糰,結賬時看見收銀臺旁邊的煙,就買了盒。
去年春天,他就完成了在站博後的第一期研究,順利出站,他原本就是要朝着職業科學家過渡,可是一期出站後,中途有點事,耽擱了大半年,第二期拖到前陣子才報了選題,等着評項目基金。
偏巧碰上了所里人事變動,新入職了幾位PI,其中一位從北美歸國,聲勢浩大地帶了那邊實驗室的自己人,這本是無可厚非的事,所裏對高端人才一向待遇從寬從優。
但這PI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又不客氣地跟所裏提了要求,裙帶一位原本在國內三流實驗室的水博,所裏看了這位的履歷,不好,但也不算太差,出於對新PI的尊重,還是同意了。
這人就坐在薛停雲旁邊,就是被薛停雲暗嘲過的那位同事,和新PI同一個姓氏。
嘲歸嘲,本質上倒也不礙薛停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