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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意義,所以做不做都無所謂。桑持玉從前聽從澹臺淨的命令,是因爲他不知道除了去做澹臺淨交給他的事,他還能做些別的什麼。他就是這麼個沒有追求的傢伙,他知道很多人認爲他特立獨行我行我素,並非他自視甚高,他只是覺得和那些人說話玩樂毫無意義。他常常要花大把的時間思考接下來他應該乾點兒什麼,到最後,思考該幹什麼就成了他最常乾的事。
“我懂了,”蘇如晦打量他,“桑哥,你是個追求精神愉悅的人,俗世已經無法滿足你了。”
桑持玉:“……”
“那你覺得我無聊嗎?”蘇如晦說,“完蛋了,我這個人俗到家了,滿腦子都是飯糰肉夾饃酸梅漿和你。”
無聊,桑持玉想說,世界上最無聊的人就是蘇如晦了,成天說一些欠揍的話,不僅無聊,而且煩人,嘰嘰喳喳像只麻雀。可是即使蘇如晦無聊透頂煩人至極,桑持玉也想看到他,聽他喋喋不休,講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覺得他煩人和因爲他而感到快樂,似乎並不衝突。
桑持玉闔上木箱,天光灑入天窗,蜂子一般跳躍於蘇如晦的指尖。
望着那一寸發光的指尖,桑持玉忽然喚他:“蘇如晦。”
“嗯?”
“你想交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