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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啓炮、大波玲、諸葛三和在客堂間裏圍着張方桌子坐着,方桌子上還放着一口銅鍋和六個銅皮夜壺還有一個小小的銅酒壺。
朱啓炮正用一個勺子在那個銅鍋裏面颳着什麼東西,刮出來的糊狀物又倒進了一隻夜壺的壺口。大波玲正拿着根木棍往另一個夜壺的壺口裏面塞。而諸葛軍師則拿着桿秤在稱量一隻塞好了木棍的銅皮夜壺……
這三個人瘋了嗎?他們怎麼一起瘋了?這瘋病會過人嗎?
朱琚杉第一個反應過來,大吼了起來:“衰仔、阿玲、軍師,你們在做什麼?”
於老爺子也跟着嚷嚷道:“契仔啊,你爲什麼把那麼多夜壺放在喫飯的桌子上?髒不髒啊?”
天津師爺郭有德對桌子上的夜壺沒一點興趣,他關心的問題就一個,朱啓炮到底是不是朱三太孫?於是他指着朱啓炮就問:“火炮朱,尼了別瞎掰,說實話,尼了到底是不是朱三太孫?”
朱和盛這個時候剛剛把銅鍋當中最後一點還能挖出來的甜火藥裝進一個銅夜壺,然後又從夜壺遞給大波玲“插棒棒”。聽見朱琚杉、於老爺子和郭有德的問題,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就不作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鄧光明那個狗官是不是要攻打貴嶼都城?”
朱琚杉和於老爺子聽見這問題,互相看看,臉上都是凝重的神色,卻不說什麼——這事兒可不好說啊!鄧光明不攻城,他倆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
可鄧光明要是鐵了心要攻打貴嶼都城,那好兄弟還有沒有的做可就難說了!